妖眼看西遊

中國四大奇書之一 ─《西遊記》是什麼書?
買了這本,讀通這本
你就知道!

 

本書內含:
‧全彩KUSO版西遊書籤
‧手工繪製、全球首發
‧獨家贈送
‧共32頁畫工精緻的彩圖,原供清朝皇帝閱讀,現今大眾共賞!

  

《妖眼看西遊》贈品書籤

全彩KUSO版西遊書籤

妖有了慈悲心,就不是妖,而是「人妖」
妖有了看世事的雙眼,不是「龍眼」,而是「妖眼」
我妖慈悲,如今打開妖眼看西遊:
原來西遊記是個大陰謀
神仙妖魔,各路人馬,心懷鬼計
誰又是取經團裡潛伏的殺手?

史上最權威的西遊妖怪譜系終於浮出水面
歡迎加入西遊考古探案團
萬歲

這是一本談妖的書
主人翁並非唐三藏師徒四人
而是男妖女魔、老鬼少怪
或者是沒有性別的半人半妖

有人稱《西遊記》是宗教小說,也有人說是神魔小說,更有人視之為童話書。
而《妖眼看西遊》呢?它是一本圍繞著中國古典小說《西遊記》產生的半札記式的書,
從西遊一年至西遊十四年,取經隊伍遊得不亦樂乎,看官者瞧得橫眉豎目。
「妖眼」指的是作者的一雙眼睛,以非常人的「第三隻眼」來看俗塵凡世。
《妖眼看西遊》則是以「四案一史」的架構,融入時事、打油詩、流行歌曲、個人獨到的看法,精闢分析,重新編排了被人誤讀的十四年西遊取經過程。

到底這十四年發生了什麼事?
【猴逆案】──「大鬧天宮」是大陰謀?探析鮮為人知的「篡逆奇案」!
【涇河龍案】──看一顆含冤屈死的頭顱,成為「西遊大事件」的導火線!
【僧肉案】──唐三藏是妖魔眼中永遠的滾刀肉?「西遊大謠言」始末!
【烏巢詩案】──從「烏巢密碼」,看《西遊記》的前世與今生!

《西遊記》的真相,其實只是一個殘酷的遊戲,一場慈航普度的夢。
整部《西遊記》,以天地始,以成佛終,看上去彷彿很美,但滴滴是淚。前七回是陰謀敗露之悲,後有涇河龍王冤殺之悲,末了又有十四年空行無果之悲
──整部《西遊記》,竟是一場大悲劇!

西行的道路已經走過了一千多年,雖然是「如夢幻泡影,如露亦如電」,但在讀者的心中,看不見漫天風沙,只見那靜美的桃花,亦看不見萬險千魔,只見那妖嬈的煙火。這其實是一種濠上知魚的樂趣。

《妖眼看西遊》以輕鬆幽默的筆法,或揭祕《西遊記》四百年以來的謎題,或梳理人們對於印象中《西遊記》中的誤讀,或以一家之言而發表對《西遊記》的獨家看法。本書以小見大,舉重若輕,卻又是易讀而不艱澀的:大家或可將其當作古代的推理小說來讀,又可當作一部《西遊記》的編年史來看,更可以當作一本有關於《西遊記》的讀書筆記來瞧。

 

作者簡介

穆鴻逸

設計師、編輯、明清小說研究者、神話傳奇愛好者,現居北京。初從設計,後以文學存身。長期從事編輯工作,撰稿多家媒體。閱《西遊記》幾番寒暑,發掘天上人間的陰謀線索,熟稔書中所有妖魔精怪的傳奇祕史,用閱讀的心路寫西遊的道路。



浮槎泛漢(作者序)

我讀《西遊記》,只覺這書竟閒得這樣好:無論羈旅流光還是洞中天上,五步一樓,十步一閣,處處透著俗世的平實與樸素。雖有各色神仙妖魔,卻總似粉墨勾出的戲妝,到底只是凡人扮演──譬如和稀泥的李長庚,官場小人武曲星,怕兒子的托塔李,傻愣愣的涇河龍王,羞皺了面皮也要拿人事的阿儺,一妻一妾大享齊人之福的牛魔王,妻管嚴外加呆霸王一般的賽太歲,才情過人且追求山野自由愛情的杏仙,以及「山陰公主式」享樂主義的地湧夫人……看到骨子裡,不過只是紅塵人意,浮世圖畫,總叫人生不出什麼敬畏或是恐怖之心,縱有「上窮碧落下黃泉」的奇異布景,亦不過只是戲中隨戲茫茫而已。

或許是《西遊記》讀得太長太久的緣故,腦中常浮現出溫庭筠的那句「照花前後鏡,花面交相映」,雖然這書有重複拖遝的感覺,但總叫人有不願解脫的顛倒夢想──美人戴花映於身前身後明鏡中,有一種化身千萬無限交錯的美,我讀《西遊記》亦有此感:書中那些妖魔的傾城傾國,一如美人紅妝對鏡,而字裡行間掩不住的黑色幽默,便似鬢邊的繁花似錦。倘晴窗坐讀,書與人相知相對,便覺百回書內竟有「歌台暖響,春光融融,舞殿冷袖,風雨淒淒」的日月天地,雖是文字亦能忘其為文為字,恍如魚之相忘於江湖。若能生此景此情,盧照鄰「年年歲歲一床書」的閱讀生活,竟也是不足羨的。

花開花落,畢竟四百年。數代江山雖不乏聞歌弦而知雅意的良人,但畢竟還是讀之不足,論之有餘。無數後人在《西遊記》上批圈注評,彷彿古卷上接連不斷、盈盈巨軸的題跋,而《西遊記》亦漸漸地從一部閒書變成了一部奇書,甚至一部仙書。唐人皇甫氏《原化記》中曾記載,蠹魚三食神仙字,則化為神仙,名曰脈望──連一條小小的書蟲都需要如此的機緣才能成仙,那麼一部奇書仙書的誕生,則需要更為巧合離奇的過程:《西遊記》所記載皆是仙佛妖魔之事,此為蠹魚一食神仙字;《西遊記》的回目和行文中,連綴穿插著大量的道教語彙,此為蠹魚二食神仙字;《西遊記》曾被附會為長春真人丘處機所作,此為蠹魚三食神仙字。有此三樣巧合,再加上數百年許多評注者根據自己的目的進行穿鑿附會,譬如有的說是「談禪」,據說其中有佛祖禪機;有的說是「講道」,裡面有金丹要旨;有的說是「敘儒」,裡面包含了大學中庸之理……似乎所有人都可以在其中發現自己想要的東西,《西遊記》遂成海內奇書。

與古人相比,近七、八十年來《西遊記》的研究彷彿是箭頭倒轉,興趣已從「摳字挖句」轉移到了「版本流源」上,誰是誰的祖本,誰是誰的原形之類的問題引領了一時之風。倘若《西遊記》是一處四百年的老宅,古人的研究就好像是卸梁拆磚,頗有盲人摸象之感;而今人的研究,則彷彿考古觀察,拿測量儀和放大鏡又量又看,雖嚴謹恭敬,可說到底也不算親近。其實對《西遊記》這座宅院最親最近的態度,不過只是安心居住,唯有身處其中,方覺人親庭院,而庭院亦與人相親,這才是遍天遍地遍人世的風景所在。

「枯桑知天風,海水知天寒」,我與《西遊記》  雖只一時之緣,卻亦有這般深感深知。傳說天上銀河原與大海相通,有人居於海渚,年年八月見有浮槎去來,心生好奇,便乘槎浮海,行經數月,乃至一鎮,見有女子在室內織布,又見男子牽牛飲河,欲問此為何處,男女皆笑而不答,女子取一石與他,並言:「君還至訪嚴君平則知之。」此人返家後詢問嚴君平才知,原來自己竟不知不覺乘槎抵達了銀河,邂逅了牛郎與織女,而那塊石頭,則是織女織機下的一塊支機石──若我是那個好奇的銀河旅行者,此書便是那塊支機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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